译文
韩琦是宋朝的重臣,十分有名(ming)气。(他的)堂兄弟中有个人(ren)送给他一只玉杯,说(shuo)是耕地的人进入在修的坟墓得到的,(玉杯)从里到外没有一丝斑点,果真是绝无仅有的好东西。韩琦用百两金子答谢他(弟),特别视为珍宝(很喜欢)。于是打开好酒召集负(fu)责水运粮食的官员和显要官员,特意准备了一桌饭菜,用绣着花纹(wen)的台布覆盖着,把玉杯放在上面,并准备用它来(lai)进(饮)酒,不一会被一个武官不慎碰倒了桌子,玉杯摔得粉碎,在座的客人都很惊愕,那个武官趴在地上等着发落。韩琦却不慌不乱,笑着对大家说:“东西也有它破损的时候。”又对那个武官说:“你是不小心触翻了桌子,不是故意的,你又有什么罪?”韩魏公的度量如此宽厚。
半夜里做梦,神魂飞渡重洋。
衣冠整洁的三良正遇上明君秦穆公,他们才高志大,一顾一盼都光彩四射。
孔子说:“用政令来引导百姓,用刑法来整治百姓,百姓虽能免于犯罪,但无羞耻之心。用道德教导百姓,用礼教来统一他们的言行,百姓们就既懂得羞耻又能使人心归服。”老子说:“最有道德的人,从不标榜自己有德,因此才真正具有道德;道德低下的人标榜自己没有离失道德,所以他并不真正具有道德。法令愈加严酷,盗贼就愈多。”太史公说:这些说得都对!法律是治理国家的工具,但不是治理好坏的本源。从前在秦朝时国家的法网很严密,但是奸诈欺伪的事经常发生,最为严重的时候,上下互相推诿责任,以致于国家无法振兴。在当时,官吏用法治,就好像抱薪救火、扬汤止沸一样无济于事;倘不采取强硬严酷的手段,如何能胜任其职而心情愉快呢?在此种情况下,一味讲道德的人便要失职了。所以孔子说:“审理案件我和别人一样,所不同的是一定要使案件不再发生!”老子说:“下愚之人听人讲起道德就大笑。”这不是假话。汉朝初年,修改严厉的刑法,改为宽松的刑法,废除法律繁杂之文,改为简(jian)约朴实的条文,法网宽得能漏掉吞舟的大鱼,而官吏的政绩却很显著,使得百姓不再有奸邪的行为,百姓平安无事。由此看来,治理国家的关键在于道德,而不是严酷的刑法。
在南浦凄凉愁苦的分别,秋风萧索黯淡。
犹带初情的谈谈春(chun)阴(yin)。
高达百尺的树木,挖空为舟,乘之直航吴楚。
在大沙漠里握雪成团而食,夜里拂去沙土露宿于旷野。
望见了池塘中的春水,让已经白头的我回想起了江南。三十多年前父亲兄长带我来到这里,牵着我的手,从东走到西,从西走到东。
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,摘下葵叶来煮汤。
注释
[15]匹头里:犹“劈头”“打头”“当头”。
彭越:汉高祖的功臣。
东篱:用陶渊明重阳待酒东篱事。
(16)居:相处。